候白光也照着我,好像有股力量要逼着我投降一样。但是我不干,硬扛着那压力顶了过去。但周荷好像被‘那个’压制住了。不对,应该不是压制,更像是合为一体了。”
“有意志的白光?是一种能量吗?是设定好的一种‘程序’?还是他的‘鬼魂’?”罗玲看着高大的狂战士雕塑喃喃自问。她看了一眼通往外面的石缝,问萧晨道:“你觉得她还是周荷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连自己有没有变化都无法确定。今天的事情像是发生在梦里,我一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在梦游。”萧晨来回走动了两步道:“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件事,不能不管她!”
“我有个问题。”罗玲注视着萧晨,“在那种情况下,是什么让你那样坚决地冲了出去。”
“坚决?我到没觉得。”萧晨笑了笑,“我只是喜欢让自己没机会后悔而已。”
“不是不后悔,而是没机会吗?”罗玲缓缓点头,萧晨见她右手捂着左臂,这才想起她手臂被划出一道血痕。他从包里翻找了起来,想找个什么给她包扎一下,却被罗玲制止了,“小伤,别管它,做正事!我们必须在她跑没影前,找到一个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萧晨伸出一个手指,“试着和她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