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不挠的斗志,可不能受到打击就退缩了。”秦牧重重地拍了拍萧晨的肩膀。
萧罗玲正偷偷坏笑,萧晨暗暗白了她一眼,对“情真意切”的秦牧说道:“是啊,我可不像秦老师那样可以独当一面了,下次还是得跟着我们罗组长走。组长,你说呢?”
“啊?好啊。”罗玲应得很快。
“咳咳。”秦牧咳了几声,问道,“听说那些地精不怎么高大?战斗力也不强,就是数量很多?”
“的确,秦老师这样的身板,一个就能对付十个。”萧晨一本正经地说。
“萧同学可别埋汰我,身在险地,我宁可把姿态放低些,大意失荆州嘛,以后我们做好预案,才能临危不乱,你说是不是?”
“幸好我们先遇上了一次地精,这样秦老师就有做预案的机会啦。下次,说不定能救命呢。”
“呵呵。”秦牧摸了摸鼻头,对罗玲说:“你的好学生可不一般。”又对萧晨挥挥手道,“再接再厉,我还有个会,得先走了!”
“这人累不累?”秦牧一走,萧晨就抱怨起来。
“秦老师主动要来探望你的,和我没关系。”罗玲笑眯眯地说,“不过,他好像很能激起你的斗志嘛。”
“他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还不是对你……”
“好啦,不说他了。我是来提醒你,报告已经替你提交委员会了。但是你肯定还要接受他们的调查质询。毕竟,林老去世不是一件能够随便带过去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赵瑞似乎把责任都推在张思成和你身上。而张思成好像都认下了。”
“兵来将挡吧。”萧晨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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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方,真是好地方!”莫雷换上一身萧晨的衬衣和长裤,走在校园的路上。他一手拿着一把折扇,手腕上带着塑料电子表,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本杂志,脸上还戴着一副蛤蟆镜。这些都是他用自己藏在衣服里的金币和路人换来的,这些家当几乎花完了他所有的积蓄,但是他却兴致越来越高涨。
李佳也在打量着莫雷,这个熟练说着中文的年轻人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棱角分明,有一头暗红色的短发,算得上很英俊。衬衣加墨镜的行头,让他就像走在校园里的留学生。
她的头发也是这个颜色的,李佳不由自主地想到。而这些道路,他都陪她走过。一样好奇的眼光,一样问东问西。然而当时他是那么欢乐,而现在他却觉得疲惫、彷徨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