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们一条心,就像之前奴隶营地出身的战士那样,真正愿意为我们而战,是一件需要持之以恒的事情。”
“说得对。”
“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只是把他们当作工具,奴隶,还是跟别的领主一样对待他们,甚至更糟,消耗着他们的生命来完成那些生产,那他们凭什么相信我们所说的那些高大上的东西?而不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郭谦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顿了好一会儿,直到彭子益又开过一个街区,才说道:“所以,我还是希望暗中调查,暗中处理,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低。”
彭子益注视着前方,说道:“可能因为我们是两代人吧,我对要怎么样处理些信息有些不太一样的看法。
我们内部出现了常霖集团这样的投机分子,做出了这样的事,瞒是瞒不住的。至少那些从血汗工厂里面被放出来的奴工,都还记得这些事情。如果一味遮遮掩掩,反而会让人们觉得我们有更多的问题。
甚至有的人会认为我们是在掩盖其他人的罪行,有的人则会认为这不过政敌之间的相互打击,到时候想再把事情说清楚,取得他们的信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相反如果我们让他们知道这些事情的细节,知道我们怎样审判定罪,知道我们大部分人和委员会的高层是用怎么样一种严厉的态度来打击侵害公民权益的事情,那才能真正做到安定人心。”
郭谦用手托着下巴道:“小彭啊,人心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可能你觉得我的做法不够透明,但我所想的是把事情控制在最小的影响程度上,这次如果你跟着我去看一看,就会发现,我们所管辖的大部分人口,都是思想非常简单,见识也很少的中世纪农民,这些人你甚至很难让他们理解复杂一些的政策。
当你把一些他们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的事情,硬塞到他们面前,会发生什么事呢?凭他们有限的阅历,会真正明白你想做什么吗?他们的思维能力,能够没有偏差地明白前因后果吗?还是会很容易陷入自身的误解或者别有用心者的煽动?”
郭谦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初衷是非常好的,但是任何和千万人打交道的事情,应该多长个心眼,尤其是在这种如履薄冰的时候,我们应该更加谨慎一些吧?”
彭子益却没有轻易让步,他说道:“彭校长,我觉得任何人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都不会傻到哪里去,我们所做的事情,其实也是一种教育,就像您说的,他们都是一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