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疏漏了,连忙捂住嘴。
做个假的?说的轻巧。
那可是个好几层楼高、几十吨重的大家伙,还是天天见光、多人膜拜的“圣物”。论实际的操作难度,不亚于,冲到寺中,将那巨钟直接抢走。
不过,怎么说呢,这多少也算是个思路。最起码,把偷钟之后可能面临的不少社会问题,都一次性解决了。而这,正是郭啸林这种身份的人,最关心的。
郭啸林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不但没有出言责怪,反而鼓励马后炮继续开拓思路:“这么大的家伙,做假的话,怕是要多费些心思,把不同领域的专家都请过来才行。”
“多谢老板点醒”,马后炮听后眼前一亮,“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你手里的钱,应该是不够用吧”,郭啸林及时送上关怀,“等会儿,我让秘书把我的信用卡给你带过去,还有……那箱子里的书,总要给那小哥找点事儿做。”
“好的,我明白了。老板,您看,您还有其他吩咐么?”
“没有了,你去忙吧!”
郭啸林将电话挂断,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拨了另一组号码:“老刘啊,我是老郭,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么?对,就是关于那个姓甄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马后炮忙得那叫个不亦乐乎,设计师、施工队、各种各样的供货商,包括古董一条街里,那些专做假、旧古董的师傅们都被他请到了专门开辟的一处工地上,甚至还从公司内部,专门调了几个项目经理过来。
工地是全封闭的,不管是花了多少钱把你请来、担当何种职务,在这都一视同仁,只能赤条条的进,赤条条的出,别说是手机了,连一张小纸片都别想带。
好在薪水给的足够高,工期也不长,而且,只要能按期完工,就可以跟寰宇国际签一份终身合约,还有可能轮到“事少钱多离家近”的岗位。
这样的好事,到哪里找去,就算是当几天的奴隶又如何?
自打开工那天起,热火朝天的工作干劲,就没从这工地上消失过。同样高大上的设计师、工程师和造假专家们,更是精诚合作,誓要将这件更古铄今的赝品,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每一道工艺,每一处细节,全都设计得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如果可以拿出来讲的话,围绕这件赝品展开的许多项工作,都能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甚至推翻当今流行的许多管理学理念。
甄帅当然没必要关心那些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