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的朝白大树的家走去,哪里还顾得上白灵父女手里那点小钱。
少了白老太,自然是没了热闹,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还在三三两两讨论着白家的事。
白灵扶着白三树起身,见他失了魂一样,又不忍心责怪什么。
“罢了,就当是一次教训,以后能长点心就好。”白灵小声的嘀咕一句,拉着白三树去了趟医馆,买了瓶跌打酒,父女俩便慢悠悠的回家去。
倒不是白灵舍不得做牛车的几文钱,而是白三树能为了白老太偷着跑来镇上,不让他受点苦头,怕是一转眼就又被白老太给骗的卖命去了。
回家的路上,白灵也在思考着,该如何摆脱老宅这群人。
在镇上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村子就那么大,三房之前的示弱让村里人都瞧不上,出事了只有看热闹,却没人愿意帮衬,这样的境况很是危险。
且不说白灵一路上沉默着,思考着如何解决现状。
白老太来到白大树家,见到那婆子在打扫院子,顿时就冒出火气来。
“一个奴才,见到东家老太太,也不知道磕头问安吗?”白老太一脚踢开挡着她的簸箕,瞪着婆子骂道。
婆子得了白大树两口子的命令,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忙小跑着回到自己住的偏房,把门给拴上了。
白老太见状,更是怒火中烧,自是看得出来这婆子的确是下人。
屋内,正在教女儿绣活的白元氏拍了拍嘟起嘴的白雪的手背,朝她递了个眼色。
白雪不情愿的拿着自己的绣筐,转身去了里屋,免得和白老太对上。
白元氏没有起身迎人的习惯,仿若没听到白老太上门似的,认真的做着绣活。
白老太进屋后,看到这样的白元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看着白元氏做绣活,白老太还觉得这个媳妇不错,虽然不会干别的活计,可这一手好绣活也能赚不少银子。
白老太不敢拿捏白元氏,自然没有没收过她的绣品钱,但这些银钱都是她儿子的,至少能用到孙子身上,那也是好的。
“元氏,婆母来了,你也不知一声,连杯茶水都不倒,是不把我这个当婆母的放在眼里吗?”白老太气呼呼的坐在主位上。
白元氏抬起头来,蹙眉道:“相公要打点关系,银子还差着一大笔。我这不是想着多赶点绣活,能给相公帮多少是多少,倒是没听到娘来了。茶是刚沏好的,娘慢用。”
白元氏的话,让白老太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