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问。
不多久，两人就来到一个格调高雅的咖啡厅包间。
里头早有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年轻人等在那里了。
见苏霈然起身，那人连忙站起来，“苏总。”
苏霈然朝那人点点头，他先给林初夏拉开椅子让她坐，他自己再在那人身边拉开别一张椅子落座。
“怎么样？小邹，查出是谁发布那些黑料了吗？”苏霈然问。
“查到了，是一家叫星夜的网络公司做的。星夜旗下拥有千万水军帐号，专门充当网络推手，只要客户给钱，让捧谁就捧谁，让黑谁就黑谁！”
“你立即打电话查清楚，究竟是谁让他们黑林初夏。”苏霈然说。
小邹起身，给星夜网络公司的人打了个电话，询问林初夏的事。
不久，小邹返回座位，对苏霈然说：“星夜的高层说，是一个叫李玉兰的客户下的单子。”
苏霈然眉头微皱，这名字听起来眼熟。
林初夏说：“李玉兰是林宝莉的表姐，昨夜她跟林宝莉在一起。”
苏霈然立即想起来了，李玉兰就是抢林初夏前男友的那个女的。
小邹又说：“星夜那边的高层透露，其实这个单子，是由星夜公司的记者自己拉来的。据说李玉兰也是替人下单而已，真正的雇主另有其人，只是不方便出面。”
至此，到底谁才是利用网络暴力抹黑林初夏的主谋，苏霈然已经心知肚明。
林初夏心里也明镜似的。
其实一开始她就隐约猜到是谁了，刚才听着小邹爆料，这才确凿证明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