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终于弄明白眼前惊悚的事实。
苏俊义想要强上她。
这还得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林初夏拼命挣扎起来。
苏俊义俯下身子,不管不顾林初夏的意愿,此刻就想对她先下手为强。
林初夏很反感苏俊义罔顾她的意志,这样对待她!
她绝对不能让苏俊义得逞,她虽然会点防身的功夫,但此刻被苏俊义压在身下,她是一点施展空间也没有的。
她把手伸向床头柜,从床头柜拿过一个天鹅台灯,用台灯硬硬的底座,大力砸向苏俊义头上。
“啊!”苏俊义惨嚎一声。
趁他捂着自己脑袋痛呼时,林初夏一下子推开他,自己迅速跳下床去,离开了他的桎梏。
苏俊义捂着疼痛的脑袋,摸到一些湿手的液体,他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手里很多血,顿时惊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林初夏竟然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林初夏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见他头上被砸得流血,她也是惊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出手这么狠。
医者父母心,林初夏本来想要为苏俊义处理伤口的,但是她害怕苏俊义等下又要逞凶,并且她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砸中要害,只是一点皮外伤。
于是她撇下苏俊义,自己跑出了房间。
她心有余悸,一口气跑出了医院。
她只是想跟苏俊义虚与委蛇而已,只是想强撑到苏俊义重新他的新生活而已。
没想到苏俊义却早已不是当年纯净的傻子,他现在像一头狼。
正好一辆空载的出租车开过来,林初厦二话不说,就钻上了出租车。
她往后一看,苏俊义并没有追上来,心里不由轻吁一口气。
林初夏去了余家村。
她到达余家村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了。
令她意外的是,苏霈然竟然在她舅舅家。
余子安诧异,“这么晚你怎么还跑过来?”
接着,不等林初夏回答,余子安揶揄起她来,“你是不是知道霈然在这,所以过来假装偶遇他?”
当着苏霈然的面,林初夏不好意思解释,自己在宿舍里差点儿被苏俊义那个了,只说:“舅,你瞎说什么,我是过来看你的呀,我好怀念你做的榴莲饼。”
余子安没好气笑道:“现在三更半夜的,谁还卖榴莲呀?你想吃的东西,立即就想要,你当我会变魔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