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把门锁死了啊?我开不了门,当然只能从窗口爬进来。”苏霈然语气中,带着幽怨的意味。
“是男女那点事重要,还是小命重要,你到底会不会衡量?”林初夏至今仍在惊吓中回不过神来,心中有种强烈的后怕,同时又很庆幸。
幸好他没有不慎失手掉下十八楼去,真是上帝保佑!
就在林初夏懊悔和后怕的时候,苏某人已经趁机欺压而上,在她身上对她上下其手了。
她没有拒绝,而是顺从着他,不但顺从,她还蓄意承欢,与他尽兴。
想想这家伙冒着生命危险,爬过十八楼高的窗台,就为了和她做男女这点事。
为了这份兽性事业,他真可谓是抛头颅洒热血了。
林初夏被他吓到,同时也被他感动到,如果她还拒绝他,那就有点太冷血了。
“以后不准你再爬窗了,听见没有?”
“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正在做着某种俯卧撑运动的男人应道,他此刻因为积攒着某种爱昧的情绪,因此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低沉。
“呸,谁是你老婆?”林初夏捶了一下他健硕的胸。
“你不想做我老婆吗?”他问话的同时,动作也没停一下。
“当然不想了。”
“为什么?”他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一下。
“因为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林初夏的声音也很媚惑,晕黄的灯光下,她媚眼如丝,仿佛能勾魂夺魄。
苏霈然俯身下去,狠狠地噙住了她花瓣般柔美的唇,他表现得有点粗鲁,带着明显的惩罚性。
情韵之潮褪|去。
他拥着她,和她耳鬓厮磨,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初夏,自从遇到你,什么妾啊,偷的啊,偷不着的啊,全都是扯淡!我只知道,世间你和我最匹配。初夏,我爱你,我拥有你一个已足够了。”
顿了顿,他蓦地问她:“初夏,你爱我吗?”
他追逐了她这么久,如今他向她缴械了。
可是,她却从来没对他说过那三个字!
从他们相遇开始,林初夏就憎恨他,对他敬而远之。
是他使用潜移默化的手段,强行介入她的生活,从此改变她人生的轨迹。
这会儿,苏霈然仿佛犯了强迫症一样,忽然很想听她说一声“我爱你。”
“我——”林初夏犹疑了一下。
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