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抓你进去,我估计警察应该到了。”他说完,站起身,等着看热闹。
为什么阿舒等着看热闹?大家想啊,绿毛是中间人,他找人修理阿舒,人家雇主只管出雇佣的钱,而此刻大汉被打,他怎么可以吃这个暴亏?社团的人还有吃亏的?马上就能见到雇佣打手的雇主。
果然,绿毛和大汉争吵,谁都不想拿钱,那叫四万块,不是小数字,在北方,公务员的工资也就一个月四千多点,这相当于九个月的工资,就是买卖人,四万也不是小数字,结果,绿毛被大汉给揍了一顿,绿毛倒霉,他像赖狗一样嚎叫:“二叔,宫春秋,你给我过来,是你雇人砸店,现在出事了,赶紧拿钱,不然警察来了,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果然是他!阿舒暗骂:老东西,竟然雇凶伤我,我怎么能饶你?
宫春秋就在人群中,他此刻后悔啊,自己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心不出去,那警察来了,自己真就得进去,买凶伤人,最低三年,可是让自己把钱掏出来,自己也冤,现在大家都瞅着,不拿也不行啊。
宫春秋滚动着肥胖的身躯,跑向了远处的银行,半小时后,拿着三万块给了阿舒。
阿舒翻翻白眼:“老家伙,这钱不对吧?才三万块!”
宫春秋也不白给,自己拿出雇人的钱,你们任务没有完成,那佣金就该吐出来,他对着绿毛说道:“二侄子,我雇你们的一万块,你们没有办成,也该交出来吧?”很明显,话里话外带着不满。
此刻大汉看着绿毛,他的眼中带着寒意:“小子,你怎么和我说掰一条腿是五千?你竟敢吃我的回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绿毛这个后悔啊,他只好说道:“老大,那五千您收着,剩下的我出,这成了吧?”
大汉冷笑一声:“麻溜地!老子还要去医院呢,疼死我了。”
绿毛爬起来,忍着疼痛去银行取了钱,交给了阿舒。
阿舒四万块拿到手,他微笑着对宫春秋说道:“老家伙,想不到,你不但嘴损,没事造谣,心也狠,你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了,这事咱们没完,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说到这,阿舒叫装修的李老板拿来纸笔,叫大汉和绿毛写下了证词,证明宫春秋雇佣他们如何如何,在场的那几个打手,都按了手印,没有印尼,就用鲜血,反正都流出来了,废物利用也无所谓。
大汉有心不签,因为一旦签了,万一警察找到自己,买凶伤人是大罪,雇主是主谋,但是自己也要进去,但是阿舒把拳头扬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