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的手没有闲着,他飞起一脚,踹趴下一个,第三人躲得快没打着,这小子蛮横惯了,噌的一下,拿出一尺多长的枪刺,嘴里叫嚣着:“老子捅死你。”按照往常,只要自己掏出凶器,一般老百姓就蔫了,赶紧走人,可是眼前这个紫发青年,根本都没有屌他,只见他不退反进,不不走向持枪刺的小子。
那枪刺的小子害怕了,脚步不断地往后撤,丝毫没有要捅人的意思。
地上那二位,爬了半天没有站起来,恶男砸吧嘴,用手在嘴里抠了抠,两颗带血的牙齿出现在他的手掌中,此刻他才鬼叫道:“该死的,你打掉了我的牙,老子绝不饶你!”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俊哥,对,我是旺财,我在市场呢,想给您送几条鱼,沧江鲤子,被一个小子给打了…对…就一个,对,我们仨都被打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怒骂:“废物,三个人让一个人给打了,你们是吃屎长大的?”
现场的人越聚越多,湘云提醒阿舒:“快走,他们找人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阿舒冷哼一声:“来一个我就打一个,来一个连我打他一个连!”阿舒此刻不忿这口气,他就是想和混混们斗狠,也想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懑!是啊,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流落他乡,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今天还有人敢欺负他?找死!
湘云有些焦急道:“林朝阳,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走吧,晚了怕来不及。”
望着湘云那近乎哀求的眼神,阿舒点头,还有三条鱼,他拎出来一条鱼对着观众问道:“正宗沧江鲤子,不卖十二了,十块钱一斤,有没有买的?”
这边因为鱼打架,还有谁敢买鱼?一百多观众默不作声,阿舒摇摇头,他把鱼放回到大盆里,然后示意湘云上车,倒骑驴慢悠悠驶离农贸市场。
那三个被打的小子,竟然没敢追,眼睁睁瞅着阿舒离开,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
阿舒并没有离开,这鱼若是带回家,折腾二十公里山路,就是不死也发昏,说什么也要把鱼处理了,他骑着倒骑驴,到一个大饭店,聚仙阁全鱼馆,这个饭店应该是镇里比较大的饭店了,二层楼,大院套,门前停着足有十几辆车,阿舒把车停下,到里边招呼管事的,巧了,今天店里来了一批省城的客人,特别忙。
管事的特别郁闷,今天来了一大批省城老干部局的人,这些客人非常挑剔,点的菜全是山区特色:什么田鸡必须要野生的,不要养殖的牛蛙,小公鸡炖红蘑,要新鲜的红蘑不要晒干的,更可气的是要嘎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