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一荡的功夫,耳朵边的毛发滋啦一下就着了,梁厅长鬼哭狼嚎:“来人呐!快来人呐!”那个火还在烧着,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羽毛味,很难闻,就像谁家在烤猪爪。
如果不是梁厅长把所长撵走,他也不会遭罪,现在他后悔,晚了!当所长带人回来的时候,梁厅长右侧耳朵边已经没毛了,后脑勺也没啥毛了,可气的是,阿舒只烧一边,另一边还有毛,梁厅长这一侧的脸蛋子,变得黄里透红。
阿舒哈哈大笑,一甩手,将梁厅长甩到了一边,所长扶起梁厅长:“梁厅长,梁厅长,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救护车?”
梁厅长指着阿舒说道:“给我打!给我打死他!”
所长挠挠头说道:“梁厅长,这不行吧?楚天舒还没上法庭,我们给打成伤害,被记者发现就完了,那是虐待犯罪嫌疑人,楚天舒就是这么进来的对吧?”
梁厅长气得直跺脚,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他指着阿舒大声说道:“楚天舒,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就把梁字倒着写!”由于太疼,梁厅长发完狠就匆匆忙忙离开。
阿舒瞅着那背影不住地冷笑:就凭你?老子分分钟能捏死你!
该死的癞蛤蟆终于走了,阿舒接着躺着,他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老房门打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进来,所长唯唯诺诺给开门,然后悄然躲开,他心中嘀咕:这个楚天舒真了不得,这一晚上,大人物来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我来说是福是祸,看来,我还是溜着点吧。
来人摘下蛤蟆镜,阿舒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不敢托大,赶紧起身到了铁栅栏钱,刚想说话,那人伸手阻止:“楚天舒,你的遭遇我和周书记都十分清楚,你要相信组织,我和周书记研究过了,你再吃点苦,争取把第九监狱和第一监狱的问题查清楚,如果和梁守业有关,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彻底摧毁!”
在阿舒发现的那些黑旗卫和金燕子中,大部分来自于沧江市的第九监狱,还有是第一监狱转到第九监狱的,今天胡书记亲自到看守所给阿舒下任务,那就说明他们已经下了决心要整顿监狱,不管梁厅长背后的那个大佬是谁,一定要彻查清楚。
阿舒略一思索答道:“胡书记,其实,您就是不来,我也是要进行调查的,否则,就凭梁守业,还是不能奈我何,既然您和周书记这么信任我,那我更要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完成,我有一个建议,凤凰城的检委的田书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勾结杨晨阳和金耀阳,不适合做纪检书记,华辰恭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