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比如说不定这次换届你当上了省长什么的。”
木厅长就一下子笑出了声,说:“你怎么一天老想好事啊。”
仲菲依见木厅长轻松了很多,就侧身躺在他身边说:“老头,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总让我割舍不去。”
她就看他,吻他,抚他。
木厅长苦笑着说:“不行了。总是这样。”
仲菲依说:“没关系的。”
她的手没有离开他,她的手轻柔地揉动盘旋,很快的,木厅长有了感觉……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假期对华子建和华悦莲都是灰色的,华子建不断的拨打这华悦莲的电话,可是再也没有拨通过,这对华子建是可以想见的一种打击。
华悦莲呢,也是一样的在病床上备受煎熬,她满怀希望的等了一天有一天,还是没有等到华子建的到来,她的痛苦显而易见的愈加强烈了,那种伤心下的失望,让她对华子建的绝情和自私无法谅解,她每日都是以泪洗面,人也消瘦了很多。
在这样的伤感中,华子建回到了洋河县,他开始检讨着自己的冲动,他认为那天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为什么不可以耐心的给华书记解释?我什么不等华悦莲出来以后给华悦莲说明情况你?
然而事情好像还没走到最为绝望的那一步,至少华悦莲还要来上班,至少自己还可以给她做出解释,就算是亡羊补牢吧,相信自己是可以重新获得华悦莲的回心转意。
这样想想,华子建心中的沮丧就少了一点,当他在这个早上听完了秘书小张的工作计划,当他在县政府会议室参加了一个常务工作会议以后,他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又一次的给华悦莲拨了过去。
出人意料的是电话已经停机了,华子建愣了一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他再次拿起电话,给公安局的郭局长拨了过去:“郭局,我华子建啊,嗯,你好,华悦莲来上班了吗?”
郭局长在电话中说:“怎么?你不知道,在假期中华悦莲家里已经安排人帮她把东西搬走了,说人准备调到市局去了,手续随后办理。”
“调走了,调走了。”华子建喃喃自语着。
郭局长疑惑的说:“你也不知道啊,这就奇怪了,华悦莲和哈县长很熟吗,整个事情都是哈县长亲自陪同来人办理的,我以为你知道。”
华子建没有说话,他黯然神伤的轻轻挂断了电话,他的手久久的没有离开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