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这事情闹出来,也是落不到我头上,自然会用人承担。”
华子建就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难道我和仲县长还不懂这其中的奥妙吗,你在想想,就算是有人授意你做了什么,但是最后谁能帮你证明,最后这个锅你想不想背都由不了你。”
华子建的话就像是一根毒刺,直接的就插进了汪主任的心脏,不错,真的出了问题,吴书记会出来给自己证明,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已经被双规了,难道自己还能去那地方和他对质啊,再说了,这事就算和他对质,他能承认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他不承认,自己给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汪主任沉默了,但他精确的思考一点都没有停止,华子建今天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如果他要收拾自己,他何必告诉自己,还有,他为什么一来就问起了晚上的常委会,那么他真是的目的还是希望我可以站在他这一边,同时,从目前的情况看,似乎仲县长也站在了他的阵营,那么现在的洋河县政治格局是不是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呢?
自己假如投靠过来,会不会起到决定性作用,如果自己不答应华子建的要求,他会不会和仲县长,还有那几个老顽固联手先搬到自己,给他们在常委会上扫除障碍呢?
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在汪主任的大脑翻腾着,他也细细的确定和不断的推翻一些设想和可能。
华子建没有催他,更没有逼他,给他了充足的时间来让他思考和判断,华子建的这种态度,也无疑对汪主任有了重要的意义,华子建的好整以暇和从容不迫,让汪主任对他的恐惧不断加大,一个疯狂的对手,其实并不可怕,因为他疯了,所以他会有很多破绽,但一个冷静和从容的对手就会让人感到无懈可击,感到束手无策。
汪主任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只要他们几个剩下的常委一起联手,自己肯定是那逃一劫,就算是哈县长想要帮自己,只怕都难。
他就抬起头来,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的问:“华县长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我自问也没有得罪过华县长你吧。”
华子建没有看他,只是冷冷的说:“因为现在是5比5,我需要一票,改变不了这个局面,我就只好把你这一票换给别人,或许,换来的也不是我要的那一票,但总还是有点希望的,还可以拖延点时间,你说是这样吗?”
汪主任有点胆怯的重复了一句:“把你我这一票换给别人?”
华子建不动声色的说:“是啊,我们5个人总不可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