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的,只不过一个在村头一个在村尾,为了显示路长,花媒婆还特地让人在村中的的小河边转了一圈,然后才抬到了沈家。
跟牧晚歌预想中的差不多,沈家亦是冷冷清清的,沈秀才如今没有房子,一直在她的叔父家寄住,抬轿的人将轿子一放,花媒婆领着她去了西侧的一处厢房,让她在床上坐着,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屋外传来了一些声响,大抵是沈秀才的叔父沈守业在跟那几个轿夫在寒暄吧,过了片刻,轿夫似乎是走了,便连这声音都熄了去,耳边便只有两三孩童吵闹的声音了。
牧晚歌虽然打定了主意,此次出嫁只是为了偿还原主父母的养育之恩,但是见到这般冷冷清清的样子,心中仍旧是生出了几丝烦哀凉与烦闷,她伸手将头上的盖头掀开,本是打算透透气,不曾想见到破旧的窗柩上贴着一张大红的囍字,这囍字,鲜红夺目,极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