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秀才,信奉的是君子远疱厨,他愿意做饭洗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可转念又一想,若是他一个人的话,他还不是得乖乖的做饭吗?所以自己感动一个什么劲。
正想着这些,沈辙已经做好家务回来了,见到牧晚歌还坐在火边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牧晚歌懒得搭理他,他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我感觉你一整个下午都有些不太对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能有什么事情发生?”牧晚歌闻言冷声的说了一句,看来他完全都不知道是他惹自己生气了,也完全不知道他错在哪里,可恶!
“哦,没事发生就算了。”沈辙听到牧晚歌这样话,便也不说话了,只专注着烤火,牧晚歌见到莫名有些恼火,也不理他,只转身回里屋睡觉了。
反正今天买了灯油回来,她也用不着省钱,直接将油灯点起来,床上新的被子有些冷,稻草也有些烙人,牧晚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她又站起来,拿出自己的小篮子来,可是给这些帕子收边。
油灯昏暗,她缝好了一块帕子,觉得实在是太费眼了,便又将东西放下了,只又躺在床上休息。
往常这个时候,她一般是将被窝挪在了外面,或者是躺在床上跟他说话,或者是坐在火边烤火,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孤单的睡在床上过的。
可是今天,她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冰冷的杯子,虽然有稻草垫的阻隔,但是还是感觉有寒气从地上冒出来,她睡着一点都不暖和。睡了好久,被窝也没有暖和起来,新买的被子没有晒过太阳,好像有种闷闷的味道,这些东西买来做好了也没有洗,直接套上了,让牧晚歌有些不太习惯,但是她只想要快点将欠别人的东西全部都还
回去,便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
忙碌了这么久,如今还是这么的糟糕,只是堪堪能够将欠别人的东西还清而已,这让她觉得有些沮丧,最重要的是身上的冰凉不如心中的冷淡半分。
她想着,人不要总想着依赖别人,即使是再恐惧,也应该慢慢克服,黑暗有什么可怕的吗?就算是真的有怪兽将她吃掉又如何?已经是死去一次的人了,不应该害怕这些。想到这里,牧晚歌便将油灯吹灭了,顿时屋子里面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种黑,跟后世的闹市不同,就算是屋子里面不开灯,仍旧有万家灯火,高楼大厦,打开窗就能够看到各色的霓虹灯,今夜无星
无月,吹掉油灯后,屋子里面黑的如同浓黑的墨,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