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辙说了一句。
牧晚歌撇撇嘴,道:“我才不信你,不知道你又是在哪里得知的偏方,这豆油酱跟治烫伤有什么关系?”
“虽然是偏方,但别人都是这样做的,说不定能够有效果呢。”沈辙说了一句。
牧晚歌便道:“大晚上的,我要休息了,我不要涂着这黑乎乎的东西,等下睡觉,将我的被子都弄脏了。”
“那赶紧洗掉洗掉,反正伤口是在你的手指头上,又不是在我的手指头上。”
说着他从大铁锅边的小锅中舀出热水来,端到水架上,让牧晚歌过来洗。
牧晚歌见到他这样帮到倒腾,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只磨磨蹭蹭的走到水架旁,道:“我是真的怕弄脏被子,不是不涂,要不然,我明天一大早,我又涂上好不好?”
“随你。”沈辙答了一句,牧晚歌偷偷的瞧他的脸色,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才将手给洗了。
沈辙也不嫌弃她,就着她洗手的水要来洗脸,牧晚歌自知理亏,便按住他的手,自己拧干帕子帮他将脸上那几道被她画上去的黑乎乎的印记擦干净。
“好了,我这算是将功补过了啊,你不准再生气了。”牧晚歌说了一句,将帕子往盆里面一扔,又道:“还有,这个被我弄脏的蛋糕交给了你啊,吃掉,不准再留到明天。”
“我今晚吃好饱,我吃不下,明天吃行不行?”牧晚歌都进了里屋,沈辙才在外面喊了一句。
“不行,你要将它吃掉,我明天不想要再看到它了。”牧晚歌说了一句,沈辙没有办法,只道:“那我一大早就起来吃掉它,不让你看到行不行?”
“那随便你了。”牧晚歌答了一句,已经脱了鞋子准备上床睡觉了。
明天还得早起呢,她今日可得早点休息。
而沈辙却是久久没有进屋,她有些奇怪,却因为白天做了些许活计,有些累,便也渐渐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撩起帐帘进屋坐下,她知是沈辙,也不说话,只将头靠过去,自然而然的抱着他,如抱着一只大狗熊一般的入眠。
如今天越来越冷了,她便最喜欢抱着沈辙入睡,他一身极烫,让人靠着很是舒服。第二天醒来,沈辙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牧晚歌只顾着收拾好自己,洗漱的水沈辙都已经帮她准备好了,她穿了新作的棉衣,自己扎了一个发髻用簪子簪着,跑出来她问沈辙她这头发扎的怎么样,沈辙
点点头,说很漂亮。今天要去县城里面,牧晚歌也想要穿戴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