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呢?
“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很平淡。
沈辙突然之间有些无话可说,她才几天没有同他说话,他不知道她的声音已经淡漠如斯了。
“我就想要问问你,你给我留的欠条是什么意思?”沈辙问了一句。
“字面上的意思。”牧晚歌答了一句,突然又好像想起来什么来似的,道:“对了,还有二两银子的聘礼,你也加上去吧,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
“牧晚歌,你究竟什么意思?”沈辙问,牧晚歌甚至能够听到他话语中压抑的怒火。
“跟你算清楚啊,你知道我不想要欠别人的东西。”牧晚歌答道。
沈辙还欲说什么,牧晚歌已然是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给我留言,我明天起床会看的。”
屋子外面传来了沈辙的脚步声,接着,她听到他重重的砸桌子的声音。
牧晚歌却是也没有搭理,只是拉着被子,睡下了,她的屋子里面油灯摇曳着,她觉得她要努力赚钱了,不然到时候连油灯都买不起。
可是这一晚上,她却几乎都没怎么睡着,床上冷的很,她的心也有些凉,这一晚上她有些辗转难眠,一直听到鸡鸣,她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才睡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从床上起来,却是先听了一下声音,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了,她才哗啦一下将门打开。
然而,当她将门打开的时候,她惊了,她没有想到,沈辙竟然一直搬着小凳子坐在她的门口。
乍一见到他,牧晚歌有些慌乱,她都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有些慌张的撩了一下头发,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沈辙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死死的看着牧晚歌一眼。
牧晚歌不敢看他的眼神,只又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有什么事情。”沈辙看了她一眼,突然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他气场很足,牧晚歌吓了一大跳,只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你有话好好说。”
沈辙却是没有搭理她,只将昨晚上她写的纸张放在她的面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同你清算一下,你若是觉得我有什么写的不对的地方,你就自己更正。”牧晚歌说了一句,就要往外走,可是他却是站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退路。“你究竟要干嘛?我都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