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牧家,对于董氏跟牧正德,她便自认为她没有欠他们什么了,根据这乡里的规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与娘家而言,就只是亲戚了。
况且,牧晚歌以前在家中,就是一个小丫头,就连出嫁也为家中赚得二两银钱。
当然,这一切与牧正德跟董氏两人无关,他们两人虽然也是有三四十岁的人,可是上有兄嫂,又有老娘,他们两夫妻是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连带自己的孩子也被别人欺负。牧晚歌今早尽了自己的脾气骂了他们一顿,也不知道他们这次回去之后,能不能改变一些,不求他们听了之后,一下子便有分家,若是他们日后能够硬气一些,牧晚歌便觉得自己说的话,也算是值得
。
吃完饭,牧正德跟董氏以及牧小山三人便回去了,牧晚歌将从山上弄下来的蒟蒻好好的洗了洗,又顺便将井洗了一下,谁让她早上任性将沈辙踢到井水里面去了呢,这井就要她来洗干净了。
沈辙似乎是想要让她长得记性,让她日后收敛一点脾气,只在一旁看她干活,还乐呵呵的笑,气的牧晚歌差点又想往他身上泼水了,好容易她才忍下来。
因为她若是再泼他的话,他是真的没有衣裳穿了,上午换下的衣裳还没给他洗呢。
趁着现在有空,牧晚歌便叫沈辙去村子里面挑些水来,帮他将衣裳洗了,见他在一旁笑,她便道:“你下次若是再惹我,咱家后院这口井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你好凶哦,我好怕怕。”沈辙看着牧晚歌笑了笑,牧晚歌看到他这模样,也是一脸的无奈,只伸手打了他一下,沈辙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就笑了。
“下次我知道了,你若是再生气,我就自己乖乖的跑这井里面泡着。”沈辙说道。
“你傻呀,若那人心里面没有你,你再怎么作践自己,她都不会将你放在心上的。”牧晚歌说道。
“那你呢?”沈辙看着牧晚歌,问道:“我作践我自己,你会将我放在心上吗?”
“我只是怕你死,怕你病了要买药,费钱。”牧晚歌摇摇头,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这句话言不由衷,给你机会重新说一遍。”沈辙说道。
“不。”牧晚歌摇头。
沈辙脸色突然一下子沉了下来,只面无表情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一遍!”
牧晚歌冷哼一声,将头别到一边不理会他,可他突然拿起一旁的桶,将里面的水朝着她兜头泼下。
“你干嘛!”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