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闻言便笑了起来,道:“真的吗?我是大兴村的,如果你说的那个沈辙也是大兴村的话,那肯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辙了。”白勋见到牧晚歌这兴奋的样子,脸上却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只道:“是吗?只是可惜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辙,我跟他在赶考的途中,遇到了山贼,仓皇之间,我们分两路而逃,我侥幸逃脱,不知道
他是凶是吉。”
“啊?”牧晚歌想想,她没有听沈辙说起这事啊,也不敢肯定白勋跟自己说的是同一人了,只道:“你们既然是同窗,那后来没有去打听他吗?”
“我后来发生了这事,我就游学去了,才刚回到家中,尚来不及打听这事。”白勋说起这事的时候,眉目间还有一些忧怯。“放心,他肯定没事的。”牧晚歌见他伤心的模样,便安慰了他一句,又道:“等有机会我将我认识的沈辙介绍给你认识,他也是一个秀才,不过今年没考上举人,他一时之间有些心灰意冷,看起来好像
是要熄了考取功名的心思一样。”
“你认识的沈辙多大了?”白勋便问道。
“二十三四吧。”牧晚歌答了一句,她实在不知道沈辙的年龄,虽然以前有交换过红绿书纸,不过她一个姑娘家的,也没好意思看,况且,那时候原主对这份亲事也不在意,便越发懒得看了。
“才二十三四而已,算什么事?”白勋听到牧晚歌的话,摇摇头,道:“我跟你说,我们考试的时候,多的是三四十岁的人,就连一些头发灰白的老者,也过来赶考呢。”
“是吗?”牧晚歌听到他这话有些惊讶,以前她倒是有听说有这样的人,却没有想到原来是真的呀。
“那他们就算是考上了举人又能够怎么样呢?难不成还能够去做官不成?”牧晚歌看了白勋一眼,道:“他们年纪这么大了,估计都老眼昏花了,就是做官,应该也做不了几年,又何必费这个力气。”
“姑娘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人家的追求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他们求的不过就是一个名而已,求日后别人见到他们的时候,能够拱拱手,对他们说一句举人老爷。”
牧晚歌闻言,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是,考上举人身份地位确实不一样了,所以啊,我想要你跟我家的小辙交朋友,这样你就可以劝说他好好的学习了。”牧晚歌有些担心沈辙,从这几个月的时间来看,她发现沈辙几乎都没有什么朋友,也不跟村子里面的人来往,这让她有点担心他,如果他能够有一个朋友,那日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