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在鱼的身上加上鱼鳞,慢慢的,这年画便初露端倪了。
实际上,牧晚歌画年画也是想要休息一下,每天都做一样的事情让她觉得很累也很烦,所以她便换着做,画会儿年画,然后又做会儿别的,再画会儿年画,这样交替着做事,就当做是休息了。
等沈辙借来桌子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给年画涂颜色了。
沈辙见到她认真的模样,也没有打扰,只是将桌子并排放好,然后又点燃炭盆放在牧晚歌的桌子底下,这才洗净了手,过来画年画。
沾了一点墨水,沈辙看着牧晚歌,问道:“晚歌,你这年画费了这么大劲,你打算卖多少一张啊?”
“五文钱一张吧,贵的话,他们也舍不得买。”牧晚歌便答道。
“你费这么大劲才五文钱,你不会觉得不划算吗?”沈辙便说道。
“你这人,做什么都想到钱,俗气。”牧晚歌抬头白了沈辙一眼,道:“我跟你说,我画的这年画,上面承载了我的祝福,我带给别人的好运远远比五文钱更重要。”
“啧,那我可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样一个高尚的人。”沈辙便说道。
牧晚歌哼了一声,道:“看不出来,这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也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否则的话,你怎么会看不出来我这高尚的品格呢。”
牧晚歌一边跟他调笑两句,一边继续画颜色,之前在集市上的时候,她就买了这种彩色的颜料,虽然她画画的技艺并不是很高超,但是画这种萌萌哒的年画对她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画好一张之后,她抬头去看沈辙,才发现沈辙已经开始画画了,牧晚歌便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画度寒图。”沈辙答道。
“度寒图?”牧晚歌对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
“就是我画一株梅花,上面画上若干朵梅花,我不涂颜色,卖给别人之后,让他们每天给一朵梅花涂上颜色,等这一幅画完成了,这寒冬便也算是过去了。”沈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也画一副寒图给自己挂上吧。”牧晚歌便道:“你算算还有多久过年,我们在之上画一些元宝,中间画一个大大的聚宝盆,等聚宝盆的颜色涂满了,就是过年了。”
“你这想法不错,如你所愿,我先将这寒梅图画好。”沈辙说着又开始画了起来。牧晚歌画完了一张年画想要休息一会儿,便过来看沈辙画画,沈辙虽然之前说他只会画一点点,但是这会儿过来一看,她觉得他画的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