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率先进屋,将碗筷摆好。
她之前还以为李钰两个人会在家里面住很久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不过他们离去的原因,她也没有多问,反正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索性懒得废那个脑子了。
吃罢饭,牧晚歌坐在火炉旁继续绣帕子,而沈辙则是拿着书本看着,也算是消磨一下时间。
牧晚歌见他看书,突然就问道:“你会下围棋吗?”
“会。”沈辙点点头。
牧晚歌便道:“那下次去集市,我们买一盘棋回来吧。”
“好。”沈辙再次点头。
两人一人看书,一人绣花,虽是互不打扰,但也温馨。时间过的很快,吃过中饭,到了下午,沈辙出门将他未完成的雪人雕刻完,牧晚歌过了一会儿出门一看,只见这雪人长裙轻裾、衣袂飘飘,在他的手下已经变成了天上飞来的仙子,而自己堆的雪人则
好像是一只傻狗一般,在一旁咧着嘴笑。
“这太不公平了!”牧晚歌大叫道。
“怎么个不公平法?”沈辙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脸来朝他笑。
“你怎么这里的厉害呢?”牧晚歌看了沈辙一眼,苦着一张脸说道。
“哈哈哈。”听到牧晚歌的话后,沈辙却是大笑了起来,道:“我怎么厉害了?”
“你真的好厉害。”牧晚歌感觉自己都要冒出小星星了,她看着沈辙,说道:“沈辙,我现在真的好佩服你啊,你好像什么都会,你怎么这么优秀呢?”
沈辙闻言笑了起来,道:“我哪里什么都会,你只看到如今的我,当初我在苦海之中煎熬打滚的模样,你却没有看到呢。”
牧晚歌听到这话,不禁是想到了前世一位文豪的话来,便道:“是啊,成功的花儿,人们只看到它的绽放,可是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血水,却没有人知晓。”
说完,她却是朝他伸出手,沈辙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手来,牧晚歌便同他对上了一掌,道:“所以说呢,你还任重道远。”
“知道。”沈辙点点头,笑了起来。
牧晚歌便也笑,只对着沈辙说道:“你说你吧,画的那么好,没想到连雕刻都这么厉害呢。”“雕刻是一个静心的活,就跟画画是一样的,我以前有什么烦心事,我就喜欢雕刻,拿着一把小刻刀,一块木头,慢慢的雕刻着,一刀一刀,心便慢慢的静了下来。”沈辙说着,眼睛里面也多了几分别
样情绪。他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那时候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