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突然就不太想卖了,迟疑了一下,她索性将摊位上摆的年画跟度寒图又收了起来。
白勋还在想着自己该怎么说话,才能够让牧晚歌愿意收他的金钱呢,谁知道牧晚歌直接就将这些东西都给收起来了。
他当即说道:“牧姑娘,你这是?”
“不卖了,都不卖了。”牧晚歌笑笑,道:“方才你的话提醒了我,我相公这么辛辛苦苦画的画,就这样卖掉太可惜了。”
“那送我一副呗。”这个时候,白勋宁愿又开始主动向牧晚歌索要了。
牧晚歌却是傲娇的摇摇头,道:“不给,白公子若是想要的话,这大街上多的是,我相公的画,我以后都要收起来。”
白勋没有办法,只得感叹自己错过了好机会。
沈辙在一旁听的直想笑,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将镇尺一抚,认认真真的写起对联来。牧晚歌脆生生的吆喝了两声,过会儿,便有人围了过来了,这次没有秦氏的捣乱,一切都很顺利,生意很好,尤其是白勋跟沈辙两人,坐在那里写字的时候,也算是风姿如玉了,他们两个吸引了不少
的人来。
许多的人都点名要他们写对联,因而两人几乎是没有停歇的时候,一直写了大半上午,手腕都几乎写软了。
好容易人才少了写,牧晚歌伸出手在嘴边哈了一口气,这一上午她一直伸手收钱递东西的,也没有闲着,一双手伸出来,也红的如同萝卜头。
“歇会,准备收摊了。”她说了句,坐过来,将手伸到了桌子底下,烤烤火。
沈辙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见她的手寒凉如冰,亦是十分心疼,只紧紧的将她的握着,道:“以后再也不来卖对联了。”
“没关系,我是冷并快乐着。”牧晚歌笑了起来,道:“一直在收钱,根本就不觉得冷,只觉得开心,若是没有一点生意,那我才是真的冷呢。”
“反正以后不让你出来做这些事情了,没钱的话,我会赚,不想累着你。”沈辙说道。
牧晚歌便啧啧了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无论真假,有你这句关切的话,我就非常的感动了。”
“浮夸。”沈辙看着她摇摇头,她可不像是一脸感动的模样。
但牧晚歌是真的很感动,尽管她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尽管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但是不要让未知的事情破坏这一刻的甜蜜心情。
正在她想着自己心事的时候,街上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