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在集市上打她,也实在是迫不得已。”
“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牧晚歌冷哼一声,对于这种打女人的渣男,无论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都是不能够原谅的。
“方才我这傻婆娘,在摊位上偷了别人的东西给这孩子吃,被人家摊主给发现了,人家摊主要我们赔,我们又没有多余的钱,我就只能够打她一顿了。”男人话语之中有些心酸。
牧晚歌没有想到,这男人打这个疯女人竟然是这个理由,他并非是瞧不起她,也不是因为她犯了错而她,只是因为他不打她,没法向人家摊主交代。
这让她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从身上拿出几文钱来,道:“之前在镇上是我没有弄清楚,这些钱,给你们买点治创伤的药也好。”“不用了,谢谢。”男人摇摇头,此刻,他没有打人时候的那种暴怒凶悍,有的只是愁苦与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