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老太婆根本就是装的!”妇人气急的指着张氏说道。
“你刚才伸手打我奶奶,大家都看到了,你不要走,跟我去见官!”牧晚歌威吓道。
这妇人顿时便是一缩,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怎么回事?”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过来,牧晚歌转过头去一看,却是见到了白勋。牧晚歌有些疑惑,但很快是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只当做不认识他的样子,到:“这位公子你来的正好,你看着是读书人,你过来评评理,这位妇人欺负我年少,打伤了我奶奶,你说按照我朝律法,这种
欺负弱小,恣意妄为,在闹事行凶伤人的人,该怎么惩罚?”
“一般大商人是三年牢狱之灾,不过若是情节恶劣,可能会判个十年八年的人吧。”白勋便说道。
妇人一听这话,便有些慌了,偏生牧晚歌又道:“她打伤了人,就这样被罚坐牢,也未免太过便宜她了吧。”
白勋便又说道:“有时候在坐牢之前,县令大人会罚打人者二十大板,情节严重者,五十大板。”
妇人听罢已经彻底面无人色,她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道:“老夫人,是我不对,你不要抓我去见官,你伤到了哪里,我承担你的医药费便是。”
“我老婆子就想要一个公道。”张氏语气虚浮,却透着一丝坚定。“是我不对,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钱就是了,你们不要抓我去见官。”妇人有些怕了,只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钱给张氏,张氏不接,她又给牧晚歌,牧晚歌也不接,她便将荷包翻过来
,将钱全部都倒出来,递到了张氏的身边,道:“我就这些了,你们收着吧,这事,是我的错,可是你们要我坐牢也没用啊,你们若是让我坐牢的话,我家男人肯定会休了我的,他休了我,我就没有钱,到时候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这又是何必呢。
”
张氏听到她这话,才冷哼一声,道:“你现在知道说这些话了,当初你欺负我们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呢?”
“对不起,是我的错。”妇人连忙磕头。
“知道错了就好。”张氏等着妇人磕了几个响头后,才接了银子,同牧晚歌说道:“晚歌,扶我起来。”
“是。”牧晚歌伸手将张氏扶起来,张氏依旧是扶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叫唤,牧晚歌便说道:“奶奶,您伤的这么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啊?”
“算了吧,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