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扎中了命根子,男人第一想的是去看大夫,哪里还敢久留,只一跳一跳的跑了出去。
牧晚歌也不敢再追,她只是握着剪刀,靠着桌子,保持着防备的姿势,良久,直到一阵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她打了一个寒颤,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方才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一场不愿意再回想的噩梦。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是发生在她的身上,这让她深深的意识到,在这个社会,一个独居女子的不安全。
更何况,方才她还是在她的家中,往常的时候,这个村子还算是安全,村子里面的人都是相熟的人,就算很多的人都没有说过话,但是一个村的,也大都认识。
这个男人他说他是隔壁村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这件事情,牧晚歌是不敢再想了。
她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蜡烛,她想要快速的将它捡起来点燃,但因为有些着急了,手从碎了瓷片上划过,尖利的碎瓷片,割破了她的手指,流下了几滴血。但当然,这点小伤牧晚歌也没有放在眼里,她后悔的是,她这段时间偷懒,没有用木头将门撞住,一开始她每天都会用木头将门抵门,可是到后面,觉得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懈怠了下来,结果今天,
这事情给她当头棒喝。
站起身来,她又去摸到火折子,好容易将蜡烛点燃,摇曳的烛光,照耀在房间里面,一地的碎片。
她踩着这些碎瓷片出去,关好了院门,这才拿起扫把来,将这些碎瓷片打扫干净了。
幸好她今天的睡眠浅,否则就这样让贼人摸进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可是虽然这一关过了,但是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坐在床上,看着蜡烛慢慢的变短。
是去找里长呢?还是怎么办?还是就将这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若是去找里长的话,到时候整个村子的人肯定都知道了,村子里面的人听风就是雨的,上次她就说了秦氏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尽管最后秦氏已经拿自己另外的丑事解释过了,但还是被村民们谣传的几
个月不敢出门。
如今她若是去找里长说的话,到时候村子里面肯定会有诸多的风言风语的,说不定,还会说她被人怎么样了,尽管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是就这样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的话,她实在是有些不甘心,而且男人说了是隔壁村的猎户,像他那样有些力气,又品行不端的人,若是得不到惩罚,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