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上风。“陈氏,你自己家的这头贱狗是什么性格你会不知道吗?他昨夜来偷我家的马,被我制止,并用刀赶跑,我今日正想要去报官,没想到你竟然还敢送上门来,这样正好,将你们这一对贼人抓住,也好为
民除害。”牧晚歌冷冷的说道。“你们不要听她乱说,昨天是她叫我来她家与她私会的,她自己说她相公不在家,谁知道等我来了之后,她嫌弃我给的钱少了,又反悔,我当然不干,这个毒妇便用剪刀刺伤了我。”躺在门板上的陈猎
户哀嚎道。
牧晚歌听到声音之后,冷冽的眸子朝这陈猎户看去,方才她倒是还没有看到这陈猎户,此刻见到这陈猎户躺在担架上,一副凄惨的样子,在牧晚歌看来的时候,他的目光之中却是出现了一抹怨毒。昨夜牧晚歌刺伤了他的命根子,他连夜去找了大夫,可是大夫说了,他的命根子已经伤了,就是治好,想必日后也会大不如从前,甚至连子嗣都成问题,想到这一点,他就恨牧晚歌入骨,他的名声反
正就是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毁掉她!
而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毁掉她的名声,当她没了名声之后,丈夫会休弃她,家人会嫌弃她,村人更是会唾弃她,到时候她无路可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就是自己报仇的时候了!
牧晚歌知道这陈猎户的计划,反正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出现了这种事情,女人受到的伤害会远大于男人,即使是别人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也会向前来踩一脚。就好像此刻,明明这些人都知道这陈猎户是什么人,明明这些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在陈猎户说出这话的事情,还是有无数怀疑的目光投向于她,更是有无数的人对她指指点点,仿佛要将她
打入地狱一般。
仿佛指点她,她们的品行就能够变得多高尚一般。
牧晚歌早有准备,世事本来就是凉薄如纸,对于村民的表现她倒是很淡定,心中那翻腾的怒海也已经变得风平浪静了起来,她只是向前一脚将坐在地上的陈氏踹开开,冷笑着朝陈猎户走过来。
躺在木板上的陈猎户见到她这表情,心中没由来的一慌,他正想要从木板上爬起来,可是牧晚歌却是已经走过去,一脚踩到了他的身下。
“啊~”
凄厉的声音响起,陈猎户只觉得他在受这一辈子最大的酷刑,这一刻,他仿佛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疼痛让他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牧晚歌拿着柴刀将刀子往他的身下狠狠的一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