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牧家有三间正房,一间用做了堂屋跟灶屋,一间是张氏的,一间则是空着,平日里来客了给客人住,牧晚歌这段时间便睡在了这间客房里面。躺在床上,她感觉耳边总是能够听到他在屋后洗澡弄出来的哗哗水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她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了一些,但当他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她
的心又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他关好门,落了栓,走到窗前,在她的身边躺下来,牧晚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更加快了,几乎都要跳出胸腔一般。
沈辙却是突然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腔上,原来这会儿,他的心亦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感觉到他的强有力的心跳,她倒是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只问道:“你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
“什么叫突然之间?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你也不想我?”沈辙有些嗔怪的说道。这段时间,他在京都,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她,幸好家中那边的事情处理的也还算是顺利,只是整天在那种尔虞我诈的气氛之中,让他很是不喜,他不喜欢那种整天整夜一颗心都是吊着的环境,他不喜
欢那一张张笑脸下,都是算计着的心。
他还是喜欢像这样一样,在这宁静的小山村里,万籁俱寂,只听得见鸟叫虫鸣,还有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他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一颗心才安定了下来,好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故乡一般。
他在这里,跟在京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生存状态,他喜欢现在自己。“我当然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是我想你你也不知道,你这一走,就杳无音讯,连一封信都吝啬给我。”牧晚歌想着,还是有些难受,“你不来看我就算了,让你给我写一封信,就这么的难吗?
”
“对不起,我不是不给你写信,只是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一回到家中,他就变成了那个精于算计的人了,他不想要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他不给他写信,是怕别人知道他在这里的身份。可是这会,听到她的控诉,他又有些后悔起来了,他为什么不敢呢?他不敢是源于他的无能,源于他对自己的实力的不自信,以前的时候,他没有这个身份还不是好好的吗?因为想要多一重保障,所
以他才变得如此。
现在听到她的控诉,又想起方才张氏等人对他说的话,他一下子就坚定了起来,只道:“行,以后我去哪里我都带着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