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传声筒,辩论就是在浪费他赚钱的生命,有这时间,早就蒸了几坛子酒。
“竖子,明明是你有言在先,却说我们断章取义。”
“就是,天才不如普通读书人,不是你说的,现在就不认账?”
“子曰,非礼勿言,你对先贤大不敬,有罪,有罪,抓赴有司!”
吆喝,梁范被气笑了,刚才还觉得几人中还有聪明人,现在看起来,一帮傻帽。
正规教育的参谋岂是普通读书人?说几句天才不如参谋们的整体计划,就成了对先贤大不敬?你特么以为这是在清朝么?还想来个文字狱?
“原来是一群只会嘴炮的战五渣,我还以为多大能耐。”
这句话一出,几人都强忍着笑,差点憋出内伤,尤其是青年文士,强忍笑容涨红了脸,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明白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词汇,尤其是嘴炮,很容易理解。
空气突然变得寒冷,几个读书人都要炸了一般,上窜下跳。
“有辱斯文!”
“彼其娘之!”
“我辈羞耻!”
梁范走到哪个彼其娘之的人跟前,不由分说,拧腿旋腰,一个摆拳打在他肚子上。
“啊!”
一声惨叫,后者像是虾米一般倒下去,捂着肚子涕泪横流。
“意气之争也就罢了,问候亲人说不过去,给你点记性,下次骂人,直接打断你牙齿!”
几人气得满面通红。
“无赖!我辈圣人之学岂能和你这匹夫一般见识!”
“泼……皮!不可教也!”
“混……”
在梁范扬起的拳头下,最后一个帐字没有出来。
“一介武夫也敢打太学生,我看你是不打算……不打算在临安城混下去!”
一人说到一半,缩到同行后边,生怕自己也会和倒地大虾般。
“谁跟你说我是武夫,某家是文官,这般目无尊卑,假冒太学生,抓起来关几天,会老实些吧。”
陆游也看不惯这几个只知道嘴皮功夫的家伙,“太学生怎会如此放浪形骸,我看,多半是府学生。交付有司教育一番,也算是不辱圣人之名。”
几个人一听,顿时怂了。
看几人,还以为是南来北往商客,谁曾想会是官场中人。可这大小箱子,和那些行脚商有何区别!
教条主义害死人!
“二位官人还是饶过他们罢,此人被小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