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来往,和大户商家,没有摆摊的小商贩。
而入口之前两旁街道上,此刻已经是摩肩接踵,寸步难行。
辛次膺首次来,一把年纪挡不住好奇心,问着身边陆游。
“务观,那无袖无扣的袍服是何物,为何身前背后还绣着斗大字号?”
“辛公,是球衣,球员所穿。”
“囚衣?为何要穿囚衣,莫不是囚犯来比赛?”
“辛公,此球非彼囚,乃是方便裁判和观众看清球员所设计,通体无扣,不伤人,身上一套即可,宽松方便,利于奔跑。身上字号,便代表某个人物。”
辛次膺恍然大悟,眼见很多人,无论男女老幼,都买了自己喜欢队员的球服套在身上。有些正在走来之人,更是早早套上自己球衣,以免走错位置,进入敌方阵营。
双方已经开始互相喊着口号,预示一场激烈赛事。
“那些长帕子似的,又是何物?”
“球员方巾,平日可做帕子绑在头上,到观赛时,便能上下挥舞,届时成山成海,蔚为壮观!”
“都是临波琢磨弄出?”
“球衣和方巾乃是钱十二担任会长之后所创,此外,他号召各队将自己的股份按照足球联赛般转让部分出来,还有劳什子特许经营权,便是在售卖东西打上各队名或者徽标。仅仅几项手段,缴纳赋税便多近一倍……”
“英雄出少年!”
也不知道辛次膺表扬的是梁范还是钱少云,总归不是他陆游。不过不管夸谁,都带着他陆游不是,远且不说,他发掘梁范,更是举荐给辛次膺,并最终立下汗马功劳。
至于钱少云,传统文学教学,都是陆游完成,梁范水平,已经常在众人面前出丑。
两人边走边谈,蓦地探出个头来,手背上还露着花臂,但满脸堆笑,丝毫不像个青皮。
“官人,俺有票,近中央好位置的靠前票!寻常人可难以搞到!”
辛次膺有些迷糊,“斗大个牌子不是写着售票处,为何要你这里?”
“官人有所不知,那里剩下的都是不好位置,好位置早就被抢空,俺这可是漏夜排队,才买到几张。”
“你这票作价几个?”
“一贯大钱,交钞一贯半!”
“怎生恁的贵?”陆游皱眉。
“不贵,不贵,官人,别人都卖一贯二,俺看你们没有票,才有此一问。”
“不对,那日报上不是说不要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