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说,苏胧月苦笑,“他们如是知道您在此,只怕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划。”
顿了一顿,“罢了,罢了,天意如此,枉我再三纠结。”
说完,拔剑在自己臂上一划,说,“也算给他们交代,以后你们恩怨与我无关。能请到张前辈,我看他们还有何法子。”
随后,自顾自去了,身形飘逸,暗香残留。
张敌万见梁范不出声,也就没有阻拦,“看样子,小娘对大郎很是了解。”
“恐怕连我穿什么衣服都一清二楚,被人查的底掉竟浑然不知,感觉很不好,可不是好现象,我需想些法子。不过,您的名声,似乎江湖广为流传啊。”
“钱家探子遍布江南,国朝也没有话说。至于俺,早已离开江湖数年……”张敌万道。
“不做大哥好多年,但江湖还有您的传说不是。至于钱家,不一样,奉土献表,他人自不可比……此事容我三思……”
此刻,他切实体会到情报工作重要性,但何时开始,何人牵头,都值得深思。眼下不仅有女刺客调查他,只怕皇城司之类也少不了。
很不好,感觉自己像是光腚之人,被一堆包裹严实之人围观。而且,以赵构性格,知道他在发展密探组织,只怕一铲子挖个底掉。
梁范想来想去,目光转向张敌万,“老张,商量个事……”
“大郎有话直说,你眼睛似乎要冒绿光,又这般搓手,是要作甚……”
“莫紧张,不如,你来组织咱家探子……”
“大郎啊,几位官人对你不错,不能这就要变天罢。”
“你想哪去,只为方便护卫家人,顺便惩治那些打坏主意之人。”
“那你先把搓着的手放下,咱们万事好说……”
夜色深沉,一线月后半夜才若隐若现,梁范左思右想,竟是难以入眠,大好夜晚,正是应当相拥而眠啊!!!
张敌万勇冠众人,并且饱经风霜,行使沉稳,是个组建密探机构好料子,至于将来怎样,走一步看一步便是。广义上讲,他更像正人君子,难以做什么隐秘之事,梁范还需找一个人辅助他才是。
但对于黄家反击,不能耽搁,需马上展开,黄家势大,之前即便是沈家,也要让他三分,如今虽然借着蒸馏酒迈进半步只怕也是和黄家持平。
不过,按照沈蜇的说法,几个月以来,黄家某些大掌柜或者是分支,可没少找沈家麻烦。
梁范当时以为是单纯商业竞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