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小子点头如同捣蒜,“正是,正是……”
眼见几个家伙腚上都是血呲呼啦,梁范知道自己出场时间到了,“国公、仲烈兄,念在他们都是初犯份上,就这般吧。长些教训,下不为例。”说完,话头转向他们,“还敢不敢?”
“不敢,再也不敢……”几人回答倒是整齐。
张浚狠狠的哼了一声,“别以为老夫老了,就好欺负,下次再有这般,能让你们半年下得了床,我不叫张浚!给老夫听着,以前都专门当废物,我管不着,但是既然跟在老夫麾下,断然没有继续废物下去的可能。想要好好的不受罚,就按照学院规矩来,但凡是有一样违反,老夫打的你们爹都不认识,就是他们亲自来,也给我打一遍再说。自己教不出人才,还有脸过来?”
这话整个学院也就是张浚敢说,辛次膺差点,毕竟满朝文武近半都和他有交情,那些中年勋贵,年轻时候多在他帐下混过军功,谁敢炸毛!
众人又是一番认错忏悔,老人家才在吴挺的搀扶下离去。
眼见两人走的远,梁范跺跺地面,“都在那哼哼个屁,赶紧起来,你们以为国公爷没看出来仲烈留力?要是国公爷亲卫打你们,现在还有力气在这装死猪?”
“我的范哥哥啊,不是兄弟们装死猪,从小到大,可是没有这样挨揍过啊。”
“这不是废话,家里巴不得把你们养成猪,越是混蛋他们越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