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阁忙碌,算是闲职养着。
但是太学和慕名而来的各地学生,依旧还是没有功名的白身。他们同样在学院上课,求教。
无差别的对待,自然不可,但是有区别的话,又和学院人人平等的理念不合。
并且,在虞允文、贺允中等人先后来授课后,学院已然变成汇集大宋高官讲座场合。凡是能被张浚辛次膺联袂请来的,更是对其地位的肯定。
“辛公,以后这些候选官,可以多忽悠来一些么……”梁范在辛次膺耳边聒噪。
“你小子给老夫安分点,一个不注意,就搞的恁大动静,要不是朝堂整日里辩着如何用兵,早就拍你在墙上。”
“您可别吓我,我胆小。”
“你还胆小?”辛次膺揶揄到,“在大宋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上次你那驱逐舰,一炮把东瀛人吓得集体跳船,算怎么回事?”
梁范汗颜,“辛公,纯属操作失误,我们真不晓得里边装了火药……”
辛次膺没搭理这货,编制火器使用手册的人竟然说自己忘记流程,说出去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