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笑容尴尬僵住,随后不由自主的离他远些,似乎防止传染给他们。
还没等梁范说话,一个黑影刺溜冲过来,正是潘飞浪,照着那人就是一巴掌。
“呆子,不知黄家和官人梁子么?他家话你自己听听便是,还拿出来讲,是要笑死在座,你好继承他们的诗词么!”
那人吃痛,道,“原来某人不只口活厉害,狗腿子也是恁的厉害,不让人说实话?”
潘飞浪双眼圆瞪,他娘的什么世道,方才帮他们说话,这会就咬回来?还有这般做法?
不待再说话,伸手就要再打。
“停!”梁范叫住,钳住他手,“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不是该打么,自己傻还来妖言惑众!”
“这话就不对了,傻怎么了?傻有错?律法可说傻子不能出门?”
“啊,您教训的是……”
“这才对嘛,忘记我教给你的?不能把自己拉低档次,和傻子在泥潭里撒泼……”
梁范看上去在劝潘飞浪,但谁都听出来言外之意……这是拿人家开涮啊……
“你你你,你说谁是傻子?”
梁范贱兮兮回头,“我说,这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自己往傻子上撞,怎么着,您是想借机成名么……那机会来了……”
“你……你……岂有此理……都言你诗词拾人牙慧,我看必然!不然怎会如此低俗!”
似乎是黔驴技穷,没有两句便被下套,此刻只有污蔑梁范,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拾人牙慧?既然是你说来,那便告诉诸位,我从何处拾来?不然以后新出大作,大可大喊一声‘拾人牙慧’了事!”
一番话生生将剧情反转,或许之前还有人同样心思,但是梁范话太坏。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做不出像样的诗词,到时候别人不痛不痒来句,“拾人牙慧!”反正不需证据,上嘴唇碰下嘴唇,吧嗒一句便是,能奈我何?但能把人气死!
......
梁范自然没时间陪他打嘴炮,给公孙璃茉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后,自顾自离去。
当然,几个跑出来的家伙也给一起抓回去。
至于朱熹,此刻察觉出来,梁范身上那股子强烈自信,是他所没有的。
朱熹想不明白,明明一个二十浪荡岁,没有功名在身之人,为何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
火器监,已经有战前气象,甚至不需动员,军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