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好应有的样子,曹珍按照梁范要求,在大营东南寻个地方便安营扎寨。
同是建立营地,火炮营、武卫军热火朝天的干活景象引得无数兵勇驻足观看。
他们不一样,可不是随心挖坑之类,哪怕是拉开一个帐篷,都有规定的步骤和号子,看的其他人直翻白眼,娘老子的,看看,这才叫兵!
武卫军早已脱胎换骨,跟着梁大官人过上好日子,老秦又是不肯喝兵血的主,不仅饷银发的十足,定期还有酒肉,武卫军老人们回忆过去,眼下简直掉进福窝,一天三顿干的,此一点便胜过所有。
武卫军无论干活抑或训练都是拼命,军中老卒见军中子弟训练不用心都会往死里打,偷懒更是不行,鞭子能把人抽的下不来床。但是,尽管如此,老兄弟们见了也只会拍手称快,便是挨打人的父母甚至都会羞愧难当,这些人回家又是一顿鬼哭狼嚎。
有上几日,其它军士便更是发现不同,相比其他营寨,武卫军干净的简直令人发指,绝无马粪便溺味道。
当初梁范为改变武卫军恶习可是没少费心,再下狠心赶走几户屡教不改的人家后,便令行禁止。
那些被赶走之人在武卫军门口跪了三天求梁范收回成命,哭喊声让许多人不忍,老秦也找他求情。
老天爷,谁家军营会这般要求干净,碰一鼻子灰的老秦也不吱声,他知道梁范是为谁好。但私底下梁范还是派人送了不少银钱,给他们安排出路。纪律不能破,但是人情依旧要有。
曹珍是个五讲四美好青年,自然有样学样,护胜军也渐渐变得干净起来,没了那股味道。清清爽爽,人心都乐开花,曹珍更变本加厉起来,一切向武卫军看齐。
就在这诡异气氛中,虞允文到了采石矶,原本他要先到芜湖去接李显忠,但虞允文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看着这帮像囚犯放风一样懒散随意的江防官兵,虞允文痛心疾首,一众统领将军像打了霜的茄子,看着他。但是眼神里,分明酝酿着渴望……对犒军物资的渴望!
虞允文烦闷的摆摆手让他们解散,看到盔明甲亮斗志昂扬的武卫军和护胜军,总算找回些信心,听到消息,早在营外等候的梁范曹珍连忙上前拜见。
虞对梁范印象颇好,全然没有刚才对那些将军时的臭脸,再者,也是托军容干练的福。
他是奉圣旨来犒军的,算得上差,再者说,面对这位更改历史轨迹,取得采石矶胜利的牛人,梁范更是将自己姿态放低。
将他迎进帐中,坐在主位,梁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