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忍住满腔怒火问道。
“陛下恕罪,政事堂也是为全盘计划。广南乃蛮荒瘴疠之地,如若出兵,伤亡必多。太祖皇帝开始,就不劳师远征。没有赋税,徒耗军饷粮草,几乎没有价值。”辛次膺在为政事堂辩解。
“占城的粮食已经说明,广南路并非如同我们想的那样,而是充满机会,为何想要放弃?”
“真腊近几年起事,国内二十万象军,以各种借口寇掠边境,掳掠边民。而广南路西南,自从当年侬贼之事以后,一直处于羁糜状态。当地的首领表面上臣服于大宋,其实和真腊更为接近……广南路曾经尝试追击,但是因为瘴疠而损失太多时,却是放弃了。”辛次膺说道。
“瘴疠就这般厉害?那真腊人怎么不瘴疠?”赵昚十分不满,既然真腊人能解决问题,就说明不是无解的难题,不过是一套套堂而皇之的理由。
“瘴疠防不胜防,不过倒也并不是无药可治。一种是薏仁,久服之后,可辟瘴。还有是槟榔子,亦可胜瘴。其余雄黄、苍术之类,时常拿来烧了熏,亦可以除瘴。不过,火器监学院据说已经有了新药,但是没有大规模尝试。”辛次膺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