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此刻的心里,恐怕是在想着我家王爷吧。”
周嫣然的脸色一变,像是做贼心虚般立刻矢口否认:“你在胡说什么?”
“本王妃是真的在胡说吗?”
楚星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娇媚:“哦,那就当做是本王妃是在胡说吧!其实有的时候,本王妃还是挺同情贵妃娘娘你的,觉得,跟被罚去香庵堂的李福清相比,娘娘你比她更可怜一些。”
似是没看见周嫣然铁青的脸色一般,楚星月徐徐开口:“最起码,跟贵妃娘娘相比,李福清她敢大胆的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敢大声的对着整个天下的人说,她深爱的男人是谁;而贵妃娘娘你呢?你敢吗?恐怕,只有在夜深人静、寂寞无人的时候,你才敢悄悄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意
淫着他的存在吧。”
周嫣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甚至到后来,变成了难以言说的深红色。
因为,楚星月的话就像是一根钢针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口,说中了她最大的痛处,也戳中了她这些年来最不堪、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错,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对着夜色喊她心爱的三郎,昭和帝喜欢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夜夜留宿在她的宫中。
面对着昭和帝肥胖的身材,她无数次的觉得作呕难耐;但是,她又不得不依仗着他,逼着自己向他求
欢。
而每每在这个时候,她都会将昭和帝想象成她的三郎,在心里催眠自己,她此刻伺候的男人是三郎,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达到高
潮,才能让昭和帝对她日渐迷恋。
楚星月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关于她内心深处的不可告人的想法的,而她想要知道的唯一途径就是猜测;但,这个女人却敏锐的猜到了这一点,这几乎让周嫣然羞愤欲死。
可是,就算心里羞愤到了极点,周嫣然还是在努力维持着自己贵妃的姿态,咬紧了银牙,怒视着楚星月。
“凌王妃难道不知道,恶意构陷皇妃,会是什么样的罪名?”
楚星月冷笑,立即步步紧逼:“那敢问贵妃娘娘,按照我大魏律令,设计谋害皇子妃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周嫣然脸色铁青,死不承认:“凌王妃说本宫暗害你,可有证据?”
“如果本王妃真的拿来证据,贵妃娘娘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入主雀薇宫吗?”
周嫣然猛地一噎,几乎差点被楚星月的这句话问的翻着白眼厥过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