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却是走的这般悲凉。
一时间,不少朝臣心中都为之动容,看着为了给女儿讨公道而哭出眼泪的洛庄,更是感同身受,恨不能冲上去也帮上一把。
李泽听了洛庄的话,更是心有愧意,他抬起头,看向姜蔷:“皇后娘娘,听了一个父亲如此呕心沥血的话,你可有什么话好说?”
姜蔷攥紧了手指,冷冷的看着李泽:“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后娘娘,到了现在,难道你还不承认自己这些年来做下的丧心病狂之举吗?为了你的野心,为了你的目的,你的这双手,你的那颗心究竟戕害过多少人?利用过多少人?当年的确是小女的不是,她心存嫉妒,被眼前的得失的迷了眼,所以才会做出诬陷洛姑娘的事;可是,毕竟是那么大的一件事,如果没有皇后娘娘你在后面推波助澜、暗中相助,清儿又怎么可能会错的如此离谱?”
“你为了将本官拉到你的阵营,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以为只要将清儿控制的好好地,爱女心切的我就会为你所用;所以,你不仅为无辜的洛姑娘设下了一个陷阱,同时也为清儿设下了一个陷阱,让她在迷迷糊糊、糊里糊涂中背负上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洛庄将李泽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吃惊的目光难以置信的朝着姜蔷看过去,“皇后娘娘,难道真的是你?是你设局害了微臣的女儿?”
姜蔷面对着众人谴责中带着质问的眼神,又是窘迫又是愤懑。
都是多少年以前的烂事,人都死了,骨头都烂完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李泽挑了出来,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哪里是在询问她,分明就是已经相信了李泽的说辞,将她视为了那个最十恶不赦的恶人。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必要再继续遮掩下去。
姜蔷冷着脸色,面无表情的看着因为痛失爱女而身影萧条的洛庄,“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本宫能看得起她,利用她,也算是她的福分;当初如果她乖乖承认下偷鲛珠的罪名,本宫或许还能饶了她一条小命,只可惜,这女娃娃书读多了,什么都没学会,反倒是学了一腔没用的骨气,最后死在天牢里,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本宫。”
“丧心病狂!”
洛庄第一次不顾身份在大殿上失了仪态,他双目含泪的怒视着姜蔷,颤抖的手指怒指向她,“在你这毒妇的心里,那个无辜的孩子就是一条贱命吗?利用了她,伤害了她,甚至连她的生命都剥夺了,最后,你还要嘲笑她不识时务吗?姜蔷,姜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