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花恺收住长笑,手托铁球,仍觉好笑:“是谁要与谁为难?刚才说要断我两指的那个,难道不是武当弟子么?”
四老眉头一皱,神情不自然起来。
刚才的事情他们也听在耳中,只不过当时都已经情急拼命,哪里顾得上旁的,再者,他们心中也未尝没有这想法。
白石道人为人顽固迂腐,最是在意黑白正邪,青着脸道:“武当之事,自有武当处置,你既与这魔女一道,自然也非善类,对付邪魔外道,用些手段又如何?”
这话他说得笃定,因为在他看来,此人武功再高,也是有限,最多不过和玉罗刹相当罢了,毕竟看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练武,天资绝世,又能练得多厉害?
先前不过是仗着出其不意,功夫邪门,让他们一时不知应付罢了。
许是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孟浪武断,不似名门之风,不由又道:“你若是自觉我冤枉了你,便快快离去,莫要以为你懂得些邪门功夫,就能在武当放肆!”
“刚才之事,念你年幼无知,我等也不与你为难,如若不然,便只好当你同是邪魔一道,将你拿下了!”
花恺不由失笑,摇了摇头,连和他说话的兴趣都欠奉,回头望了一眼练霓裳,见她虽无大碍,身上衣衫却多有些被剑气划破之处,白发凌乱,略显狼狈。
心中虽怜惜,却也没有出言安慰,反摇头道:“你还要自己逞强不成?”
练霓裳白首微偏,并不言语。
傲娇!
花恺在心中暗骂一声。
见得他旁若无人般与玉罗刹低声细语,众人只以为两人间有什么龌龊,还当着他们的面如此,简直是将武当上下践踏在了脚底下。
一众弟子气愤难当,武当四老更是一口老血埂在喉间。
卓一航见得心上人与别的男子如此亲密,却是失魂落魄一般。
又忽见花恺环顾四周:“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联起手来欺侮我妹妹,你说我这长兄能袖手吗?”
他说着脸色忽地骤然一冷:“哼!上次你们逼得她一头青丝尽化白发,我若不为她讨回公道,岂不枉为长兄?”
练霓裳见他自称自己兄长,看了他一眼,眼中莫名,却没有反驳。
卓一航听闻此言,顿时心花怒放,好像眼前之人并非来找武当麻烦,在他想来,既是心上人兄长,那便是自己人,只要解开误会,总能化干戈为玉帛。
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