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丝丝惧意,泪水簌簌滑落:“大人,民妇实是不知,民妇素来与我夫恩爱,恪守妇道,怎会与人做此无脸无心之事?求大人明察!”
“还要狡辩!来人,上刑!”县令怒气勃发,都不再避讳,要当堂施刑。
当下便有衙役按住陈氏,另有衙役拿来夹棍,往陈氏十指上一套,左右缓缓拉分。
陈氏登时便尖声惨嚎,声嘶凄绝,闻者心颤。
直叫得几欲气绝,声不可闻,县令才捻须冷笑,摆手令左右退去。
“陈氏,你招是不招?”
陈氏趴在堂下,原本如青葱一般的双手十指,此时已变得肿胀难看,血痕斑斑,一阵阵地颤抖。
微微挣扎着抬起头,便又垂下,双眼一闭,神情哀绝:“我……招……”
县令抚须自得一笑,点头道:“嗯,如此,你画押吧。”
陈氏被左右架着画押,县令又转向跪伏一旁的朱三道:“朱三,陈氏已经招供,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三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闻言一声惨笑,虚弱道:“她不过一柔弱妇人,哪里受得了这刑罚折磨?罢了,既然如此,又何苦让她背上一个不贞不洁的罪名?
我实招了吧,她丈夫是我所杀,是我见色起意,想杀了她丈夫再将她娶过门来,她实与此事丝毫无,半点干不知情,全是我一人所为。”
县令冷笑:“你所说,可有何凭证?”
朱三闭目惨笑:“有血衣为证,是我当日杀人时所穿。”
“哦!血衣何在?”
“就在家中。”
县令大喜,呼唤来衙役速速去朱三家中搜寻血衣。
不多时,衙役便已赶回,却回报说朱三家中并无血衣。
县令大怒,又令左右酷刑拷打朱三。
朱三一阵惨叫之后,才断断续续说出血衣在家中,只有他能找到,县令当即让人押着他往朱家而去。
到了朱家,朱三母亲见到亲儿的凄惨模样,痛哭而出,想要扑上来,却被拦住。
县令带着差役汹汹而来,早已引得不少人注目,这番哭闹更是让朱家周围围上了不少人,却被县令让人挡在了外面。
他虽然昏聩,却还知道自己此时所为,到底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
屋中,朱三对着老母哭道:“孩儿不孝,请母亲把那血衣拿出吧。”
瘫坐在地上的朱母微微顿了顿,脸上神情突然变得哀恸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