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蔼,但对同行、尤其是自己的同事们却严厉到接近严苛的地步。同样是从霍普金斯毕业出来的M.D新人,在布鲁恩眼里已经算过得去,但这些可怜孩子却还是会被帕斯卡尔博士训的无地自容。
如果帕斯卡尔博士觉得一个年轻医生很不错,那一定是真的很不错。
“反正我也来了,那至少在赚够那台小美人的上牌费用以前,我肯定是不会走的。”布鲁恩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拍了拍自己的双腿道,“我去车上拿外褂,今天那个孙医生值班么?”
帕斯卡尔博士还没回话,就听见门外忽然被人一把推开了,孙立恩一脸急色的走了过来,“布鲁恩博士,现在开始,请你待在这个房间里,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独自外出。”
“为什么?”布鲁恩奇道,“有什么问题么?”
“老帕,你也一样。”孙立恩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急道,“你们带上口罩和护眼罩,等一会会有人来通知,你们跟着来通知的人,在门口接受消毒然后马上去发热门诊隔离。”
“怎么了?”帕斯卡尔一听到这个安排,心里往下一沉,“有传染病?”
孙立恩点了点头,沉重道,“可能……是鼠疫。”
他的身后,院感的工作人员已经穿上了他们从学院敲诈来的P4级防护服,用气密转运床推着一名看不清长相的患者,急匆匆的往抢救室的洁净间走去。
这次,P4防护服终于不算是杀鸡的牛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