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跟前。
还是个平安符。
“灵音观合水真人亲手画的?”顾云锦道。
杨昔豫好似全然没有听出顾云锦言语里的讽刺,笑容越发温和:“对,这个是真的替你求的。
前回是我见你落水,心急了,把给侄儿的满月礼给了你,也难怪你不高兴。
那天应了重新给你求一个的,只是灵音观有些远,耽搁了几日,总算是求来了,还请表妹收下。”
顾云锦的目光落在平安符上,嘴唇一扬,不是笑意,是讥讽。
灵音观的平安符常见,合水真人亲手画的却稀罕。
物以稀为贵,合水真人在京中颇有名望,多少人三跪九叩的想求他一副字、一张符,他一月里也难得给灵音观画几张平安符。
上次那张,还能说杨昔豫运气不错,但几日之间,接连两个“亲手”,顾云锦眼珠子都不用转,就晓得杨昔豫开口诓她呢。
再说了,所谓的“应了再求一个”,也是杨氏和杨昔豫自说自话,顾云锦从来没应过要收。
她也压根不想收。
前辈子那十年被杨昔豫坑得够惨的了,现在再拿他经手的平安符,这哪里是平安,怕是要倒霉透顶了。
“二姐姐今日被老太太训斥,跪得膝盖都肿了,她这些时日很不顺,这个平安符,表兄还是给二姐姐送去吧。”顾云锦说完,再不理他,快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