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黎夫人的丈夫作为秦大人的下属,她与秦夫人往来极多,也没少拍这位的马屁,听她在那儿哼哼,就晓得要自己来当这个恶人了。
哪怕心里不愿意,黎夫人还是硬着头皮,剑走偏锋:“我们都明白的,说亲不单单是说一个人的,还要看一家子的,是吧?
亏得出事前就把三姑娘的婚事定下来,要不然,太师府那儿指不定就黄了。
毕竟,三姑娘在北地,谁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就只能照着京里这四房的六姑娘看了。
夫人刚来京里,好些事情怕是不晓得,我家与侍郎府住一个胡同的,上半年,徐家大姑娘的亲事一波三折的,可真真愁死徐家人了,原说的那家,就是因为流言蜚语太多了,没定下来。
一拖拖了好几个月,要不是借着你们三姑娘和太师府定亲的东风,纪尚书府上想与傅太师多亲近亲近,往后拿姻亲说事,徐大姑娘怕是还没着落呢。
不是几位夫人不帮衬着六姑娘的亲事,而是实在为难呐……
都是要脸的,出去说个亲,叫人回绝了,以后走动多尴尬……”
单氏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话里话外的,都在嫌弃她们云锦呢。
饶是多年好友,被秦夫人这般指使人打发,单氏还是很恼火的,她上了火,笑容反倒是更盛了。
“话可别这么说,我和纪家是没打过交道,可人家尚书府,难道还能是个捧高踩低的?”单氏笑道,“人家挑中徐大姑娘,定然是满意大姑娘,你把这婚事的缘由推到我们头上,说成是沾了我们的光,这就不太合适了吧?
我们和徐家毕竟是姻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给自个儿脸上贴金,往后走动起来,那才是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了。
黎夫人跟侍郎府住一条胡同的,这话可千万别回去说,人家还以为,我们嫌弃他们呢。”
这话一摆出来,几位聊天的夫人挤眉弄眼的,把黎夫人看得坐立不是。
黎夫人真真是一肚子委屈,单氏还怕脸大,这几句话的脸,不已经大到天上去了吗?
还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走动呢?
将军府若还有一丝一毫与侍郎府当姻亲相处的念头,今儿个宴客,徐家早来人了。
分明两家闹翻了,还在这儿说好听的,架得她夹在中间下不来。
秦夫人并不想把单氏得罪狠了,干脆打了个圆场:“我们这么多年姐妹,我不跟你说虚的。
你既然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