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这人数,抵得上你上战场杀的鞑子了吧?”
蒋慕渊闻言,扬着眉头笑了起来:“这不是您说跟我说的,‘罢官也行,砍了也行’嘛。”
圣上气笑了:“朕是说过,可朕低估了你的刀子,真够快的。”
“证据确凿,肯定要处置的,”蒋慕渊上前一步,道,“我是心疼银子!国库里就那么些银子,各处都恨不得一分掰成两分花,勒着裤腰带,从牙缝里省银子。
六年前重修堤坝,朝廷拨了那么多银子下去,金培英那帮人倒好,吞了个七七八八的,修出来那么一段堤坝。
今年决堤了,不止六年前的银子白花了,今年赈灾又挪过了那么多。”
提及国库银子,圣上的脸色越发沉了,倒不是冲着蒋慕渊,而是冲着金培英去的:“蛀虫!都是蛀虫!”
蒋慕渊把搁在大案边上的另一叠折子挪到了正中,打开给圣上看:“这些官员全部抄没了,光是金培英那儿,就抄了这么多,这些银子补充国库,今年多少能松口气了。”
圣上看了一眼,面色稍霁。
蒋慕渊见状,嬉皮笑脸起来:“舅舅,您的养心宫还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