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赶着求你妹妹带我去清平园,是她要显摆与县主亲近,是她要‘王琅妹妹’我去落徐大姑娘的脸。
我就不明白了,她又不曾见过徐大姑娘,她对人家这么大的敌意做什么?
你不痛快,你寻你妹妹去,我还不痛快呢!”
金安雅哪里知道金安菲怎么想的?她要是能琢磨明白金安菲的心思,就不会让她惹出那种事情来了。
可还是那句话,父亲也好,妹妹也罢,金安雅自己能怨能怪罪,其他人讲一句不好都不行。
王琅刚进家门,面临的就是一场“姑嫂大战”。
王玟厉声指责金家,话一桶一桶往外头倒,金安雅黑着脸,话不算多,但只要出口的,句句带刺,全往王玟的心窝里扎。
王夫人在一旁,红着眼睛不劝解。
劝了做什么?又不是头一回了,三天两头如此,况且,她在金安雅这儿也落不到好。
王夫人见了儿子,生生要落下泪来。
要她说,她自问做婆母并不苛刻,只要是安心踏实过日子,她真不为难人。
可摊上那么一个亲家,不用做婆母的寻事儿,一堆事情都会冒出来,偏金安雅还是那么一个态度,眼瞅着儿子夹在中间,王夫人心都痛死了。
在家中,家中整日争吵不断;出门去,出门遇上的人话里话外都想看他们笑话。
也有真心与王夫人交往的,提起金家都替她摇头,王家去岁请的那位被金家气得甩袖子的全福夫人,这会儿气歇了大半,只与王夫人说“这门亲结错了”。
王夫人也知道结错了。
“高攀”哪里是好攀的?
早知结果如此,当时不该动摇转念头,就认准了徐令意,多好啊。
徐令意看着就稳当踏实,家里和和气气的,就比什么都强了。
哪里像现在,王甫安与上峰徐砚生了隔阂,娶回来的还是个“祖宗”。
王夫人连连摇头,那会儿就觉得事情办得不好,可丈夫拿了主意,她又能怎么办呢?
当时选错了路,眼下就越发回转不得了。
闹哄哄的场面中,婆、姑、嫂三人都盯着王琅,王琅只觉得一股子疲惫从身子里涌了出来。
他知道,他现在不说是错,可说了,无论说的是什么,一样也是错。
不管外头提及徐令婕时用了何种词汇,这时候的徐侍郎府,整体而言,还是喜气洋洋的。
大姑娘要嫁人了,姑爷还是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