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成了顾云锦了。
吴氏的眼中露出嫌弃与排斥来:“杨家那个可真能闹腾,招惹了石瑛不算,又招惹了画梅,说亲之前和阮馨似也有些什么,就那样的人,去年夏天还整日来北三胡同,我当时揍他真是揍轻了!”
吴氏说完,暗暗看了顾云锦一眼,心底里庆幸不已。
还好顾云锦没有叫杨昔豫糊弄了去。
虽说世人纳妾的不少,但杨昔豫的行径不同,石瑛、画梅,都是长辈屋里的丫鬟,这是能随意招惹的?
像杨昔豫那样的男人,真是沾了就恶心,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那几个书生骂杨昔豫骂得一点都不错,可不就是一只癞蛤蟆吗?
真是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说着话,哥儿突然醒了,哭了两声要吃奶。
所有人都围着哥儿转去了,也就不再提那糟心事了。
西林胡同里不说话,青柳胡同却不会不嘀咕,左邻右舍都在看热闹。
一条胡同住着,杨昔豫今日出现,早就传遍了各家。
有人笑一声“墙头草”、“势利眼”,有人叹一声“人之常情”。
可让大伙儿惊愕的是,杨家的马车走了不久,又来了。
虽然看不到坐在车里的人,但马车从角门进去时,车上人与门房有几句口角,只听声音就知道气势汹汹。
车里的人正是贺氏。
清雨堂里,杨氏一人独坐了许久。
底下人说徐令婕出府了,杨氏问了声去处,晓得去了顾家,便随她去了,没有多管。
后来又来禀纪致诚与徐令意回尚书府了,杨氏也只是点点了头。
伺候的人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往常,杨氏有个什么起伏,都是邵嬷嬷在一边劝解的,现在邵嬷嬷劝不得,其他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画竹也不说话,不愿触霉头。
直到徐砚回来,杨氏才有了动静。
“老爷,是我的错,”杨氏的声音里满是疲惫,“我没有教好侄子……”
“他酒后认错人,不是你的过错。”徐砚道。
杨氏却一个劲儿摇头:“我一直在这里琢磨,真的是认错了吗?
我的侄儿、我的丫鬟,我原是该相信的,可我一闭上眼睛,我就想到石瑛……
我想到她那时候看我的眼神,里头明明白白写着嘲讽。
她当时是不是就已经看出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