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了青柳胡同。
很快,东街上都知道闵老太太病了,且病来如山倒,需要养上一些时日了。
“到底是亲娘,这是替徐侍郎操心操的吧?”
“许是叫大伙儿骂的!”
“不可能,”有大娘抱着手臂哈哈大笑,“去年春天,满京城骂她刻薄继女,骂她快天黑了把顾姑娘赶出侍郎府、还让个婆子去北三胡同大呼小叫,前前后后骂了有一个多月吧,人家老太太没有半点事情,精神倍儿棒!
那等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今日能因着我们这几句骂,就倒下了吗?”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有人笑着问:“大娘说得有理,那照大娘看,她怎么就病了呢?”
大娘道:“可能是被杨家给气着了吧?
杨家到现在都不吭气,徐家骂回去吧,成了得理不饶人,姿态上不好看;不骂回去嘛,又实在憋得慌……
就侍郎家老太太那芝麻大的心眼,能不憋屈死吗?“
众人笑得更欢快了。
而杨家里头,老太太得了这个消息,整个脸拉得老长。
这几日的流言蜚语,杨家老太太不是没有想过对应的法子,她想着观望几日,不行就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