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了。
傅唐氏上个月递的口风,林家一直没有给回应,直到初七这日,不止应了,还大告四方。
以林家爱护林琬的架势,如此宣告,一定是林琬自己的想法了,她绝了后路,她也不想要能全身而退的后路。
这是程礼之松了一口气却又叹息的原因。
傅敏芝亦听说了,急匆匆赶去林家见林琬,道:“你思量了半个月,我原以为你在思量应或是不应,结果你思量的却是应下后传不传出去。”
林琬把棋子往棋篓里一丢:“错了,我还在思量他程晋之看上我什么了。”
傅敏芝啼笑皆非,恨不得翻一个白眼给她:“那你思量出来了吗?”
林琬道:“我打小就认得他,他也认得我,撇开小时候不说,只说这两年,我愣是没有瞧出来他有一丁点喜欢我的模样。可要不是真的喜欢,肃宁伯府不会在此时此刻提出来。我就这么想了半个月,没有一点儿头绪。”
“那你为何还是应了?”傅敏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