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辜:“您还在意我的名声,我以为我的名声早就没有救了呢!”
永王爷彻底气笑了,跳起来就想抽他,偏今儿个手上还是没有趁手的工具,他也不解束带了,折了搁在边上的花枝就要打。
孙恪一面笑一面跳一面躲:“我有分寸,我真有分寸!”
“你能有个什么分寸?”这金贵的花枝打人根本不痛,永王爷甩了几下,颇没有意思,“知道你与阿渊交好,但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皇兄都不会拿这么荒唐的事儿为难阿渊,你别愣头青的就要去出头。”
话说到这儿,孙恪也不装不知情了,站直了身子,咧嘴冲永王爷笑:“我就听听,由他们说去。”
永王爷知道这儿子皮实,把花枝往地上一摔,随他去了。
孙恪先目送他父王离开,而后理了理被打皱了的衣摆,这才哼着小曲往外走。
他不骑马,也不讲究排场,就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到了素香楼后。
落了轿,帘子刚一掀开,孙恪就见一眼熟的人在他跟前问安。
那是听风。
孙恪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即眼睛一眯:“别与我说,我不掺合,我掺合了我父王能打死我。”
听风一听这话就乐了,转了转眼珠子:“不是请您掺合,是小公爷有好事儿报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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