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杨氏又看看徐令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最后冒出一句来:“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好掰扯的?”
徐令意还想说什么,魏氏在一旁拉了她的袖子,她沉思着,还是没有继续说。
杨氏是真的乏,几桩事情压在心头,若闵老太太说的是正儿八经的要紧事儿,她自然愿意往下听,可偏偏全是歪话,杨氏实在撑不住,嘴上应付了几句。
魏氏看在眼里,道:“老太太您再不高兴令婕吃亏,也再忍一忍,等卫国公府寻上门来了,咱们令婕是倒霉催的,您到时候说什么都成,现在您把要说的话都说干净了,等人来了,还有什么新鲜说辞呀。”
这纯属缓兵之计,魏氏根本不认为卫国公府会昏了头。
闵老太太倒是听进去了,并非多懂这事理,纯粹是想起了去年杨家的事儿。
杨家老太太就是张嘴张太早,以至于被徐家反将一军,先前多得意,后头就有多倒霉。
前车的车辙印子,闵老太太不当作借鉴的铜镜,只用来做给杨氏立规矩的戒尺。
“也是,”闵老太太盯着杨氏,“我还没有活利索,就不学亲家老太太了,心急火燎的,蹬腿也蹬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