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
“还是因为达到了扩张的极限吧。”郭博兴说。“当时的后勤能力、文化影响力、都达到了极限。却没有诞生新的、如同曾经的‘血缘宗族体系’一样,适合在那个时代使用的共识。”
“是啊。”夏正异说。“宗教体系就算是进化了,不再是原始宗教体系,也不适合我们;过去的权贵集团已经被完全摧毁和彻底抛弃,除了少数老古董,没人会再构筑起这东西;而对外族人接纳包容这种事,经过他们的叛乱,也被认为是不再合适的了。”
“在这种迷茫的状态下,就是又一次混乱和衰落。”郭博兴说。“过去依赖的,维系整个体系的共识被毁掉了。而新的共识还没有建立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人就开始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斗。”
“一些小的群体被构筑了起来。”夏正异说。“宦官集团、军阀武力集团....但他们都缺乏足够的智慧,提不出足够强大的行动纲领,因而也就难以持久。”